Blog198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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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
敌对的宗教狂热葬送了德国文艺复兴的幼苗,而文艺复兴的基督教异教的和解趋势,也就终止了。
上帝似乎在奥卡姆的这把剃刀之前陨落。
如果道德的基础没有在平民中生根,其社会道德结构也许早已土崩瓦解了。
文艺复兴时期知识上的启蒙运动只限于少数人,解放的是个人,大多数人的思想并未得到解放。
大部分人之所以行善,是因为他们比较怕那种永无休止的惩罚,而不是热望获得那永恒的善报所致。
达·芬奇与其同时代的多数科学家一样,企图指出科学的方法是经验而非实验。
学者的时代隐退了,模仿向创作让步。
要是理性时代获得悲伤结局的话,信仰或许仍会恢复。
穷人的狂热信仰,赋予合法的神学家无上的权威。
封建主义的伟大使命,就是在长期的分裂导致侵袭和灾祸之后,为欧洲重建政治和经济秩序。
为了一个人死在十字架上,竟有如此多的人在十字架下牺牲!
历史忘却了查士丁尼的战功,却记得他的法典,这是十分正确的。
上帝的先见之明并没有摧毁这种自由,上帝只预见人类将自由选定的各种抉择。
每一文明都是野蛮之树的一颗果实,而在距离树干最远的地方掉落。
罗马帝国崛起于文明和都市化,却以野蛮和农村化结束。
莱茵河是古罗马和初期文化之间的界线,高卢未能保卫那条界线,罗马做到了。这一事实,决定了欧洲直到今天的历史。
我坚持赞美的不是我目前所过的日子,而是我理应要过的生活。我保持着遥远的距离追随它,匍匐而行。
偷窃民家者的结果是锒铛入狱,偷窃社会者结果是穿紫袍戴金冠。
正如对财富疯狂的追求毁了寡头政治一般,自由的滥用也毁了民主政治。
爱的最高境界是“永远保有善意的”、追寻完整的人的永恒的理念和形式的绝对美的那种爱。
苏格拉底辩论说,假如知识是最佳的美德,贵族政治便是最理想的政府形式,而民主政治是胡闹。
自马拉松之战以后的一个世纪里,历史上最光辉灿烂的文明,自毁于慢性的民族自杀中。
当民主政治发展成熟,赋予其活力与多样性,而贵族政治仍能够生存,给予其秩序与韵味时,希腊文明达到了顶峰。
神话常是一个民族的智慧以诗意的言辞表现出来
他们若非将我们描述得高不可攀,便是贬得一文不值。
夫唯不争,故天下莫能与之争。
人类在兴旺时对于神最为怀疑,而苦恼时则对神最为崇敬。
当征服者为被征服者之膏脂所养肥时,其末日也就到了。
教堂与神殿,博物馆与歌剧院,图书馆与学校,这些都是文明这栋建筑物辉煌的正面,而在其背面都是屠宰场。